第(2/3)页 须臾后,说:“不喝。” 江刻便没强求他。 垂着眼帘,遮了眼里的情绪,迟时忽然开口:“墨倾不喜欢喝这茶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江刻觑了眼手中泡好的普洱,“她给我留的。” 吹了吹热气,江刻喝了一口。 迟时皱了皱眉。 江刻又说:“我跟她的喜好,没必要完全一致。” 眸光微动,迟时沉默了,没再说话。 江刻兀自享用着普洱。 * 虽然是自己的毒方,但没有药材在手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墨倾只能靠针灸给澎韧续命,直至后半夜谷万万找齐了解药为止。 把煎好的解药给澎韧吃下时,墨倾又等了会儿,给澎韧把了脉,察觉脉象趋于平稳后,才松了口气。 “等他睡一觉,明早再看情况。”墨倾收了针灸针,“他应该没什么问题了。” “呼。” 戈卜林长长地吐出口气。 悬了一夜的心,总算是落下了。 他道:“我在这儿守着他,你们先去休息吧。” “再过会儿都要天亮了,”谷万万抱着一个暖手宝,倚在门口,跟浑身骨头都抽离了似的,“我陪你,就当守岁了。” 他是真的累。 被毒药缠身十年,他被治好后,身体也没放弃调养,但终究是伤了根基。 为了给澎韧找药材,谷万万跑了一夜,紧绷的神经刚刚才松懈下来,如今累得连喘口气都觉得累。 墨倾扔给他两颗药丸,问:“江刻呢?” “待客厅呢。”谷万万吃了这强身健体的药丸,“刚看到他在研究皮纸。” 他话刚说完,墨倾已经去客厅了。 客厅里就江刻一个人。 正中央的吊灯亮着,江刻坐在单人沙发上,叠着腿,鼻梁上架着一眼镜,手里拿着摊开的皮纸,不知在看什么。 注意到墨倾出来,江刻将皮纸一放:“澎韧的毒解了?” “解了。”墨倾说,“明天醒来,应该能生龙活虎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