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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这是童话故事，童话故事本来就是被艺术加工，然后拿来骗小孩子的。”

    牧絮有些无语，“我很希望你的工作不是幼师或者小学老师，不然你一定会破坏很多小孩子的梦想。”

    “哈！哈！哈！”童乐大笑三声，“我只是一个精神病而已，还有医生开的证明，你要看看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了，这句话我还是相信的。”

    舞步轻快，童乐忽然开口道：“你跳舞挺厉害啊，你是不是学过？你怎么那么熟练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想要听我回一句‘明明都是我先来的’，那是不可能的事情。”牧絮的回答轻车熟路，“我确实练过几年交际舞。”

    童乐点着头，“大户人家啊，你连剑法也练过？”

    牧絮眼神中有一丝惊讶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    “你手上的茧挺厚的，应该是从小开始练的吧，你的身体看起来比陈彬还结实，和你比起来他更像个女人。而且你拿剑的姿势和普通女性拿剑的姿势有一些微妙的区别，除非你告诉我你真的是个男人。”

    牧絮倒是没想到这一点，眼神和一开始的陈彬一样，开始填充怀疑，“你真的是精神病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说了吗？我有医生开的证明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你是在和我照搬金克丝的台词呢。”

    童乐嘴角一勾，“当然不是，我说真的。另外，你以专业的角度来评判一下，我跳的舞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牧絮沉默了一秒，才给出自己的回答，“跳得不错，要是别每三个节拍里面就踩我一脚就更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那有空我再练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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