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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绢布：“太干，加水？”

    他也不知道哇，这是个什么玩意儿！

    丹田异象，经脉却无问题，灵力从经脉里冲进丹田，化成石榴籽，另一方向，石榴籽化成甘美的汁液冲进经脉。春神诀、炼体术、金火秘法凡篇需要用到的经络和穴窍一口气全打通。扈轻感觉酣畅淋漓同时又觉得隐隐饥饿。体内的这些灵力，尚不够呀。

    进阶元婴，需要更多的灵力。

    愁。元婴需要如此多灵力冲击，化神呢？她是不是应该去找灵石脉一脉一脉的吸收？

    这样不对。

    扈轻本能觉得如此强取豪夺的成全自己不对。

    绢布：“哪里不对？”

    扈轻：“平衡，是个好词。”

    绢布：“阴阳平衡？”

    扈轻：“对，平衡，即和谐。大自然，生物链，人与环境，人与人，人与自己——”

    绢布：“听不懂。我只是个器灵。”

    扈轻：“所以，只掠夺是不对的。”

    绢布：“不懂。”

    扈轻：“我吸了天地这样多的灵气，天地因为我损失了这样多的灵力，我不得表示表示？”

    绢布：“灵气，你不吸别人也要吸。而且灵气源源不断生成，这么多人还有妖，还有灵植，都在吸。”

    他说：“而且，等人死了，妖死了，灵植死了，灵力又散回天地间了。”

    扈轻：“嗯，但我不能等我死了再还债。得反哺。”

    绢布想了想：“仙界有的种族，将死的时候会进行仪式。有的会留下一半神魂成为守护灵。有的会留下自己的身躯化成后人可用的材料。本体是树的仙族，他们会找一处荒芜地埋葬自己，然后那里会变成森林。”

    扈轻：“那我死了会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绢布：“你死了会消散。你是人族，人族死后都会消散。”

    扈轻：“也不算差。”

    她这样说着，眉头却是紧拧，显然是有想不开的事情。

    绢布不再说话，他不懂这些，不懂扈轻在想什么，就像他不懂以前的主人究竟想要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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